他們那天晚上確實沒有措施,但他事后給了符水喝,照他的神奇術法來看,問題不大。
樂瞳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他逃跑的樣子實在滑稽得可愛,等她收拾好出去準備洗澡的時候,秦嘉依然沒恢復過來。
“就在這里洗,我檢查過了,沒什么問題,你在里面洗,我在外面幫你守著。”
他轉身要出去,走到門口,樂瞳并未阻攔,他自己倒是停下了。
他背對著她,艱難地解釋“瞳瞳,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沒想著不分場合地要和你怎么樣,我只是覺得你應該不愛喝符水,心里可能也不覺得那種東西比這個更讓你放心,所以才我是怕之后如果萬一我的意思是,我不希望發生什么你不喜歡的意外。”
樂瞳還這么年輕,甚至還沒和他結婚,自然不可能想要孩子。
他買來也沒打算要用,只是覺得,該準備一下這個。
有備無患,他是這種性格,各種事情上都是這樣。
樂瞳一直沒回答,秦嘉心里七上八下,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正想再解釋一下,就聽到她爆發的笑聲,那么快活那么悅耳,聽得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我去外面了。”
他匆匆退出去關上門,與她一門之隔地仰頭看著蔚藍的天空,聽著她的笑聲,長長地吐了口氣,嘴角也跟著勾了起來。
這座房子圍墻外不遠,拉珍站在陰影下,也能聽見樂瞳的笑聲。
真是無憂無慮,快樂輕松的笑聲。
拉珍眼神暗下來。
這個晚上是進藏之后,樂瞳睡得最不安穩的一個晚上。
她有點冷,一直縮在秦嘉懷里,他呼出的熱氣灑在她頸間,讓她感覺好了一些。
目光望著窗外的月光,樂瞳小聲問“你睡著了嗎”
秦嘉“不困”
“困,但是睡不著,就像小時候第二天要開運動會,前一天會興奮得睡不著一樣。”
她現在肯定不是興奮,但流程上差不多,反正就是睡不著,心慌意亂,不安。
秦嘉輕輕順著她的背“我給你念經吧。”
“”
“有助于睡眠。”
樂瞳遲疑了一下,抱著試試看的心態道“那你試試。”
于是秦嘉開始給她念清心經。
你還真別說,起初樂瞳沒覺得有什么,還能跟秦嘉探討一下經文,但沒多久就困了,眼皮很重,呼呼大睡。
她睡了,呼吸平穩下來,秦嘉卻怎么都睡不著。
靠那個地方那么近,他沒辦法安心睡眠。
這段時間,只有在羊湖的那個晚上,他是真正睡得安穩的。
睜著眼到天亮,安排好一切,換上早就準備好的藏袍,樂瞳和秦嘉都扮成藏民的樣子,特地將臉涂黑一些,弄得粗糙一點,跟著拉珍的馬隊一起出發。
這是很原始的運送方式,馬背上堆著高高的物資,本地人都對這一幕習以為常,外地來騎行自駕游的看見倒是會多瞧兩眼,但也僅此而已。
“要走多久”
樂瞳長發編起了鞭子,藏袍合身地穿在身上,哪怕涂黑了皮膚,也美得恬淡寧靜。
秦嘉騎馬帶著她,也不用拉珍說什么,就能估算出時間“要兩個小時,慢慢走,別著急。要喝水嗎頭疼不疼”
那樣的體貼安慰,拉珍騎在最前面的馬上,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我還好。”
身后是樂瞳的說話聲,隨后是落地的聲音,拉珍皺了皺眉,正想回頭責備,就看到樂瞳跑到自己前面,揚了揚手里的水“要喝點水嗎,拉珍”
拉珍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