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她看過的電視劇里的情形,當金發碧眼的牧師問道“臺下有人反對嗎”,她會站出來嗎
她迅速得到答案,她不會。
那是她不愛他了嗎好像也不是。
“喬小雨”
怎么蘇杭又在叫自己的名字
喬言再次回神,蘇杭大步走到她面前,提著她的衣領,把她當成一只小羊崽般拎起來。
她站起來,大雨落在她頭頂,她正要閉眼,蘇杭用木板遮在兩人的頭頂上,把她帶去十米外的一個小木屋。
“昨天夜里,突然有點急事要處理,沒睡好,所以精神不好。”喬言被推進光線暗淡的木屋后,不忘解釋自己剛剛的走神。
蘇杭沒理她,轉身把門關上,在門后找到一塊閑置的板材,遮擋住正飄雨進來的窗戶。
喬言問“這雨怎么突然就下這么大了yvonne呢”
蘇杭還是不說話。
喬言環顧四周,這是一間工具室,里面堆滿整修農場和修理農作物的器具。
雨聲越來越大,淹沒了周遭所有的聲音。微弱的光從窗戶透進來,喬言看著蘇杭潮濕的發絲,從包里翻出紙巾遞給他。
蘇杭接過紙巾,似乎終于來了跟喬言聊天的興致,他問“yvonne跟你聊什么了至于讓你浮想聯翩成這樣”
“她問我”喬言欲言又止,覺得還是不說比較好。
“問你什么”蘇杭揉了揉鼻底,輕笑一聲,“你是吃醋了還是覺得藏著掖著很不好受喬小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腦子里在想什么。”
“我想什么了”
“你想什么你心里清楚。”
“那你倒是說說,我想什么了”喬言走到蘇杭身側站定。
一顆從喬言臉頰上滑落的雨水,滴在了蘇杭的額頭上。蘇杭抬頭,喬言的白襯衣濕了一半,里面衣服的輪廓映在濕潤的衣料上。
“你坐吧。”蘇杭立即低頭,抽了另一張矮凳子遞到喬言面前。
喬言最煩他這幅愛隨意揣度人心的樣子,沒接凳子,定定地看著他的臉。
“你要我說什么”蘇杭又抬起頭,話落,猛然拉住喬言的手,把她扯進自己懷里。
松開濕潤的禁錮,剝開潮濕的屏障,少年變成男人后更加得心應手。當喬言的軟肋像遠山間的紅日彈出山巒,男人的唇舌印下去,封住了她的驚慌失措。
被蘇杭黑色的發絲阻隔了視線,喬言的隱形眼鏡也失去了作用。她為什么沒有阻攔
她在模糊的視線里死死地咬住嘴唇,心口的濡濕攪動起久違的親密觸感。
沒有親吻,沒有擁抱,沒有情話,也沒來得及較勁或示弱
沒有任何預兆。紅日落進深淵,山巒在潮水里變形。
這抹櫻紅比她嘴唇上的裝點要迷人,雪白山峰從冷到熱,蘇杭如同在分秒間領略四季。
喬言的手指漸漸不由她心,可當她正想回應時,蘇杭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他直起身,把里面的衣服歸位,又一顆顆替她扣襯衣扣子。
風平,浪卻依然洶涌。
喬言有些尷尬地松開手,對上蘇杭的眼睛,她倉皇地說“沒穿好。”
蘇杭再次剝開衣扣,調整好某個肩帶,弄好后,他扶她從腿上起來,說“不管yvonne再問你什么,你想想這一幕就知道該怎么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