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覺得你畫我猜這種東西嘛,景光在畫畫方面好像還挺有天賦的,所以他來畫我來猜的話拿到獎品應該并不困難,但在排隊的時候看了前面兩組的結果之后,我很快就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就是說,我不知道那些魚的日文名是什么啊剛剛光顧著欣賞它們的美貌了完全沒有去記名字,重點是好多生物的名字都是片假名,都是片假名鬼看得懂哦。
我扯扯景光的衣角,小聲跟他說這個我可能不太行不然咱們還是放棄吧去旁邊打槍。
景光笑著拍拍我的腦袋,說既然老板不擅長記名字的話,那就去畫那一邊吧,那里應該是有圖片提示的。
我苦著臉說你真的太高估我了,我根本就不會畫畫就算對著畫也是靈魂畫手。
“沒關系的,老板可以自信一點。”
他說“之前的畫像不是畫得也很棒嗎。”
所以說,之前那個是我練了無數次的結果它真的是個意外啦
最后還是硬著頭皮地走進了計時的場地。
題目都是在海游館里出現過的海洋生物,但是總體來說并不簡單,多偏門多奇怪的東西都有,看著那些奇形怪狀的生物圖片,我感覺到了深深的絕望。
算了,來都來了,而且是他攛掇我來畫的,就算畫得難看他難道還能笑話我嗎
抱著這樣的想法,我最終還是自暴自棄地在畫板上開始了靈魂涂鴉,靈魂到旁邊給我看提示板的staff嘴角都有些抽搐的那種。
嗚嗚嗚你想笑就笑吧但是我是真的不會畫畫。
眼神死地把題板轉到了景光那邊,然后我在他的眼底里也看到了明顯的笑意。
下一秒,我聽到了他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回答出了正確的答案。
我懷疑他開掛但是我沒有證據。
一道題可能是偶然的巧合,但之后的幾題也答得無比順暢,于是我從最開始的心如死灰漸漸重新變得興奮起來。
“所以到底怎么做到的我都覺得我自己畫得好抽象景光居然完全都能答對,而且幾乎都沒怎么猶豫,真的好厲害”
“嗯”他伸手,捏了捏我手里拎著的一對水母玩偶“因為老板畫得就是很棒啊。”
我斜過視線瞥了他一眼,那意思是這話我自己都不信。
于是他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是秘密哦。老板就當成是我們的心有靈犀吧。”
后來證明這個人是真的在開掛,嗯,就是說從人眼睛的反光里看到提示板上寫的內容這種離譜的事情真的很柯學啊諸伏景光,狙擊手的視力了不起哦。
倒是考慮一下主辦方的感受啊你不是警察嗎搞這種小動作你難道不會覺得羞愧嗎
“但是雖然是你畫我猜的游戲,規則卻并沒有禁止這樣的做法啊。”
“而且從戀人的眼里看到答案,不是也很符合主題嗎”
某警察先生如此狡辯。
所以說,不要隨便放狙擊手進游戲場,會變得不幸,我是指主辦方。
接下來是射擊的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