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這一代是哪家的孩子”
一位坐在黑紗帳前的白發長老,睜著他精明算計的雙眼啞聲問道。
中年人不敢抬頭,而是硬著頭皮顫聲道“那那孩子并不在這里”
“什么意思這孩子到底在哪里”
面對老人的問話,中年人無法回答。
嫉妒巫女的繼承人出現了,卻不是他們族里任何一個家族的女孩。
一時間眾人紛紛議論。
“難道是是那女人的血脈是當年那個叛逃女人的后代”
“那不就找不到了誰知道那女人逃到了哪里”
“都已經那么多年了,那女人也早已不在人世了吧”
另一位長老閉目沉聲道“安靜。”
接著睜開眼睛掃視臺下的眾人
“有神主大人護佑。”
“家主殿下的新娘,即便是逃到天涯海角,她身上的印記也不會消散。”
“只要不是像先代那樣主動放走,找到她輕而易舉。”
“對么,家主殿下。”
此時無人回答長老的話。
但黑紗帳內卻發出了隱隱的孩童嬉笑聲。
宮司鈴守宏紀,提著刀快步穿梭在山林之間,他的獨子鈴守椿絢緊跟在他身后。
他們在月色中往異動的方向趕去。
當他們來到異動的源頭后,發現那異動的氣息并不是來自什么鬼怪魍魎,而是出自一個小女孩身上的詛咒。
且宮司幾乎是立即記起了這小女孩是與他們有過一面之緣的。
原來這就是當時神樹給他們的指示
自從發現愛世身上有詛咒時,誠雖然心焦卻依然冷靜地讓葵立即封鎖好家門,安撫好家里的其他女孩,她不能讓家里以外的人知道愛世中了詛咒。
但她現在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不行
誠額間都逼出了冷汗,依然強迫自己冷靜地思考,能幫忙解決這詛咒的是什么
神社對,是神社她現在應該帶著愛世去神社
正當誠打算抱著愛世去那個相傳有神明鎮守的守山神社時,一抬頭就看到有個男人提著刀走了進來。
誠嚇了一跳,表情已經無法維持冷靜。
見他神色不善地盯著痛苦中哭喊的愛世,讓誠以為他想對她的愛世做什么,立即將愛世緊緊抱起,一邊慌張往后退,一邊厲聲喝道“你是什么人你要做什么”
見他上前一步,誠的心提到了極限,幾乎是尖叫般朝他喊
“別過來別過來”
沒想這個男人當機立斷對她說
“冷靜一點夫人,在下沒有惡意,在下是神社的宮司,現來不及解釋了,這孩子身上的詛咒需立即壓制。”
說完就上前嘗試讓誠把她懷里的愛世放下來,緊接著對身后喊“椿絢,快回神社拿凈化鎮壓的器具過來。”
“是”
在誠還沒反應過來這是什么情況時,那小少年已經迅速轉身往回趕了。
夜晚的氣溫越來越低。
天空開始飄起了雪。
在一片寂靜中,愛世睜開眼睛。
發現自己正躺在一棵枯樹下。
這里這里是哪里
她坐了起來,發現自己腳踝上竟有道鎖鏈,再望望遠方不落的夕陽。
感覺有些迷惑,她好像來過這里的。
噢她記起來了,這里是通往黃泉的地方,那個巫女姐姐告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