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岑地黃,眾人感覺那些事情已經是很久遠的人了,但是又仿若昨天才發生
聽到這個名字,最震驚的要屬孫小溪和小雨母女倆了,她們一聽到這名字,表情都有些不自然
畢竟這倆人
當媽的直接把岑地黃他爹岑半夏給一剪沒了
這當女兒的又給岑地黃來了個一刀沒
這倆人都這樣了,后續的情況她們也就沒關注了,反正失去了這玩意兒,他們的日子想來也不會好過
但是沒想到會這么不好過咧
說起來最讓他們震驚的事情,其實還是岑半夏還沒有死咧
這,手也斷了,腿也斷了,嘴也啞了,甚至連那玩意兒都被剪沒了,也沒人照顧的
就這么多年他還是一個人堅持了過來,這毅力,這生命力
可真是禍害遺千年
“也不知道這運氣是不是不好,他們家本來就塌了大半邊了,這父子倆回來的那天晚上,這另外半邊也塌了個徹底,直接把倆人都埋在里面了
最后還是大隊長他們帶人去把人給抬出來的,這出來的時候一腦袋的血,看著呀,嘖嘖”
“這也是在城里好日子住慣了,這房子破成這樣了,第一反應也不是修一修,而是直接住進去,這男人日子就是過得糙”
這被埋的也不意外
桌子上朱博瓊和朱博裕姐弟倆對視一眼,心道這房子怕不是自然塌的,而是被大隊長他們給弄塌的,不然這早不塌晚不塌,這就剛回來第一天就塌了
這也太巧了
“這房子塌了,也得有住的地方啊,不過澤兩人不是東西,這大家還真沒有給他們讓房子的,最后就把那破草棚給他們修了一下,兩個人就在里面住著
不過別的不說,那岑半夏啊,身上的味道沒法說了”小春搖了搖頭,她真是第一次見那么磕磣的人
那味道,真的和糞坑一樣了
“而且你們知道嗎”說到這,小春的臉上又閃過八卦的激動,道,“聽他們說,岑地黃那玩意兒在城里的時候,因為偷人被割了,現在是個太監了”
在座的所有男人
這也別這么激動啊他們只會覺得有些發涼
小春可不在意這些個男人的想法,她說這話的時候,還特意瞄了岑小山一眼,看得岑小山后背發涼了,這才收回目光,繼續和李大花她們八卦
“據說這都是兩年前的事情了,他媳婦家不是開醫館的嗎這事情發生了以后,他媳婦他們本來是想把他給趕走的,但是后面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還是把他給留了下來,繼續在醫館里呆著干活”
“我覺得這還挺不錯的,反正男人嘛,待在那里干點活還有點作用,就當個小工用著也還成。
但是聽說岑地黃那個沒了以后脾氣是越來越怪了,一開始還忍著一些,后面久了脾氣越來越差,經常和來買藥的人吵了起來,對著他媳婦發脾氣,后面甚至還打孩子了
那邊實在忍不了,就把他和他爹一起趕回來了,兩個人回來的時候灰溜溜的,就兩身衣服,一看就也沒過什么好日子”
小春嫁過來的時候,岑半夏已經出事了,所以她并不知道岑半夏和這些個人的關系,只是看大家現在對他的態度,加上打聽出來的事情,單方面覺得這人不是個好東西,說的時候也是毫無遮掩的
“這倆一個慘成那樣,只能顧好自己勉強餓不死。一個沒了玩意兒,干活也不力道,到了后面啊,這拿的工分還沒有大隊上女人家高
這就算了,他又說要在大隊上重新醫館做醫生,被大家拒絕了,這樣樣不行,他就想不開就往山里面走去了,這山里我雖然沒去過,但是也沒少聽大家說
這去前面沒事,但是不能往深的走,這傻子就走到里面,最后掉到一個陷阱里了,腿也瘸了”
說著,小春搖了搖頭唏噓的,“這可真是惡人自有天收”
對此事,第一個做出反應的是岑貫仲
他語氣淡淡,但是臉上帶著明顯的嫌惡道,“他們那些個過期藥損害藥,這些年好幾個公社都在用,這有些運氣好,吃了只是沒用,還沒出什么事,這吃了變成傻子,中風,留下后遺癥的可不少”
至于其他的,他也沒說
這人都死了,說起來也沒意義
“活該,等回去我也去給他家潑糞”聽到這,小春對他的厭惡更深了,直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