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圍人的說話當中,孫寡婦艱難地擠到了最前面,但是就只能看到一些滴落的血跡,再聽聽周圍的人說話,宋寡婦非常好奇地問道。
“同志,怎么回事啊誰出事了”
沒辦法,作為沒什么娛樂活動的人,孫寡婦對于這些八卦也是非常的感興趣呢,而且就在城里多聽聽這些東西,回去也能說著玩呀
“害,我和你說,我可是見到了全過程的”孫寡婦就這么一問,那被問到的人卻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地說了起來
“就是那藥房的女婿,大家都叫他大黃的,嘖嘖,我和你說這個東西可不是個好東西。
他岳父好不容易把他給弄到城里,還把閨女許配給他,但是他一天天在外面胡亂搞,大家都知道這些,這現在也不知道是在外面得罪誰了,我覺得是他外面姘頭的男人知道了,這就剛才呀,那過來一下子就給了他一刀”
“大黃”孫寡婦一愣然后急急忙忙問道,“是叫岑地黃嗎就是鄉下來的”
“哎,對對對,就是這個名。我們繼續說,你呀,你知道那一刀是砍在哪了嗎”
那人繼續說著說著,臉上帶著幾分感嘆,“就是那玩意兒上,那玩意兒整沒了,我看到都快掉出來了”
“用褲子穿的好好的,你就看到掉出來了,大嘴,你這嘴是真的大,這哪掉出來了”另外一個人不屑地否認,又說著自己的消息
“不過大妹子我和你說就那褲子里呀,全是血,他完了,他沒了”
“我和你們說我還聽到啊,他這鄉下不是還有一個親爹嗎之前癱了,沒人管,這之前被送到那邊家門口沒人理”
“但是就今天早上啊,大家就發現,他那玩意也沒了”
“嘶,也沒了”
這周圍的人說著說著大家都圍在了一群,你一句我一句,滿滿的都是八卦
“這父子倆得罪誰了”
“誰這么狠呀,這派出所可得好好調查調查,這么個兇手在外面太可怕了”
“可怕哈哈哈,你小子不會也在外面招了人吧那你可就危險嘍”
“最毒婦人心,最毒婦人心,我覺得肯定是女人干的,男的不得這么狠”
“那你可說錯了,我覺得那姘頭的男人干的”
這些人就著兇手是誰就看這里討論了起來
孫寡婦趁機離開了此地,雖然不知道是誰干的,但是這都是報應啊,一想到這父子幾個一個比一個慘,孫寡婦的心里就想著滿滿的痛快
她又看了看手指縫,臉上帶著痛快的笑意
她孫寡婦脾氣不夠強硬,人也不夠厲害,但是并不妨礙她是一個最疼愛女兒的母親
她的小雨遭了這么多的罪,她不可能什么都不理,但是他的顧忌也多。那最開始同歸于盡的氣勢一過,孫寡婦的心里只有無盡的憂慮和擔憂
她想讓她的女兒過得很好,所以她必須各種算計,手里雖然有500塊錢,但是去掉用的也算不上多,而等她女兒長大,還得有10來年呢
所以岑半夏他手里的那些錢就是孫寡婦必須要拿到手的,這都是他欠的
上次忍著惡心和掐死人的,幫他擦洗了一番,拿到地址以后,孫寡婦就趁著夜色沒人注意的時候回了一趟大隊,從岑半夏家中挖到了那些東西
這死東西別的不說,錢還真不少,兩個金條,還有接近五百塊錢
而這些錢都是她女兒以后的資本了
等東西到手,孫寡婦也不忍著了,直接就去找了岑半夏,告訴了他小雨的身份,看著那老頭死不瞑目滿是恨意的目光,孫寡婦痛快了
本來事情到這樣就應該結束了,誰曾想岑王瓜那王八蛋自己找死,被派出所一抓,這邊醫院立馬就得到了消息
這些人讓岑地黃他們過來把岑半夏帶回去,但是岑地黃可做不了他家的主,還是沒辦法的
而岑王瓜那人又被抓了,他們家恨不得直接和他斷絕關系,更別說照顧岑半夏這么一個不能動的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