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好戲開場,朱博裕朱博瓊自然是不能錯過的,兩個人抱著小丫就開始往里面沖
好多人在這時候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在場的只有明顯就是有備而來的大隊長這些人,因此朱博裕朱博瓊很輕易的就擠了進去,看到了里面的場景
只見岑半夏院子里正坐著一個衣衫不整頭發凌亂的女人,此刻她神情慌亂,眼中含淚,一看到大隊長他們她就像是受了天大委屈般的哭訴起來
“叔啊,叔啊,你可得為我做主啊,半夏叔他他”
話還沒有說清楚,她便在原地哀嚎了起來,擦著眼淚指著后面跟著出來的岑半夏大喊
“他非禮我”
從藥房走出來的岑半夏明顯還處于茫然的狀態,他衣服凌亂,臉上脖子上布滿紅痕,一看就是被女人抓的
而不等他反應過來,那邊的岑香香又是一個大哭,再次強調道,“他,他半夏叔他他非禮我,嗚嗚,我不活了,我還怎么見人啊”
“你胡說”岑半夏人雖然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但是這個罪名可不能當,他立馬就道
“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正要給你拿藥呢,小香你這直接就沖著我臉上招呼,還扒我衣服,你分明就是陷害我。我岑半夏這些年為大隊鞠躬盡瘁,治了這么多人,難不成就落一個這個下場”
“大家看看我,我在大隊上工作了這么多年,我是什么人大家還不知道嗎雖然說我就是一個老光棍,也不是我自夸,但是我要真想找媳婦,我早就找了,我岑半夏一身,行得正坐得直,我沒做的事我就是沒做”
他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讓周圍過來的不知情況的人紛紛跟著說道
“是不是誤會啊老夏這半輩子了,他不是這種人”
“香香啊,你是不是看錯了,你叔可能是要給你上藥呢”
“老夏是不是這種人但是香香這么說圖什么呀,香香也不是這種人”
大家議論紛紛,但是都是一個大隊的,大家還是勸和
“夏叔,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嗎”岑香香擦了擦眼淚,凄苦說道
“我圖個什么我還要不要臉,我這日子我還過不過了不是你非禮我,難不成還是我非禮你這么個老頭子嗎大家可得給我評評理”
“我這從今天上午開始就身體不舒服,實在有些受不了了就想來讓夏叔給我拿點藥,但是誰知道,他知道我不舒服以后就開始把我往床上扶,我一開始還不覺有什么
但是他還想要脫我的衣服,我就感冒拿點藥脫我衣服干什么我一個大姑娘還做不做人了”
“我人都在這里了,大家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嗎我看啊,他就是平時裝的人模狗樣的,背地里不知道干些什么不人不鬼的事情呢,這也是今天是我,不舒服都力氣大,這要是真昏死過去了,這誰說得準”
“我就說他怎么愿意就在自己家里捐出一個房間來,這誰家敗家子也干不出這事了。以前想著他還真是為咱們大隊著想,現在看來還不知道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呢”
說起這個岑香香立馬憤怒了,起來拉了拉自己的衣服,紅著眼睛指著岑半夏,“大隊長,你們可得為我做主,他這是犯流氓罪,他就是要危害咱們大隊,一定要把他抓起來送到牢里面去”
“對,抓起來抓起來”
“咱們大隊不能有這種人”
“大隊長”
旁邊立馬有人跟著附和,朱博裕朱博瓊觀察了一下這些,其實大部分都是這些村委親近的人,在大隊上也有些地位
不只是他們觀察到了,岑半夏也注意到了,他臉一下子變得鐵青,盯著這些人,咬牙道
“我岑半夏為大隊付出了大半輩子,幫了多少人眼下你們是打算卸磨殺驢了我說了我沒有非禮岑香香,就她那模樣,我至于嗎
我看你們就是想找個借口把我趕出大隊占我的房子,占我的財產”
岑半夏話還沒說完呢,那邊岑香香就朝著他沖了過來,也不管什么有力無力的人設了,直接把人按倒在地上,就抓他的臉抓他的頭發,憤怒道
“你個狗日的東西,竟然還敢說我,老娘長得不比你這一臉皺紋的糟老頭子好嗎還看不起我敢做不敢當,她姥姥的腿了,以前還覺得你是個好東西”
“讓你非禮我,讓你非禮我,讓你趁人之危,讓你不要臉,讓你狼心狗肺”
“瘋婆子瘋婆子,快來一個人把這瘋婆子給我拉開拉開”岑半夏大喊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