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吞食更烈性的劇毒、尖銳物進入胃中,甚至祂好幾次還親自切開了自己的肚子和胃部,試圖找出神出鬼沒的石繭來咬碎殺死
褪色者無情嘲笑笑死,到底是我熟悉你身體,還是你熟悉你身體啊
石繭適應了極度惡劣可怕的環境,它也會隨著魔神體內的血液而流轉到身體其他地方。
總之就是誒,抓不著我吧
當魔神企圖動用元素之力抓捕這個在自己身體里展開“褪褪の奇妙冒險”的家伙時,卻總是被褪色者用各種神奇的力量遮掩過去。
這就好比兩個國家打仗,要問誰會受傷更重當然是淪為主戰場的那一方更慘啦
所以說,博內蘭那個后悔啊,后悔當年怎么就囫圇吞棗了
“同族,汝這卑鄙無恥的小偷,日復一日地竊取吾之力”
“吾詛咒汝,汝注定要魂飛魄啊啊啊爾等卑鄙之徒,竟然偷襲于吾”
面對博內蘭每日高強度犯病的無能狂怒行為,褪色者習以為常。
但今天的罵街內容好像有點變化,沉迷捏人的褪色者一陣疑惑等等,我今天已經打卡完了啊怎么這話說的難道外邊又有勇士來折磨這只臭牛蛙了
她頓時有點緊張起來。
畢竟自從自己多年搞死了那一伙狂信徒祭司后,當地人沒誰再敢給博內蘭當新的信徒,附近的人類部落知曉祂的惡名,也盡量不來打擾這位愛睡覺的牛蛙魔神畢竟部落里遇到意外事故死上幾個人,總比一口氣死上幾十個人要好吧
所以褪色者很清楚,博內蘭這些年來都沒怎么吃到新的“貢品”。
再加上褪色者的意識清醒以后就操縱石繭破壞了仇人的消化系統,讓祂就算吃了人也無法攝取任何營養活著的幸運兒她能送走,死了的照樣把尸體扔出去。
博內蘭也知道這點,但褪色者沒有攔著祂吃別的野獸和怪物,因此祂也被迫減少了食人的次數和幾率。
其實褪色者如果想走的話,也是可以連夜開著石繭跑路的
但難道還有地方比仇人的肚子里更安全的地兒嗎沒有
坐在石繭里的新生魔神一邊豎起耳朵聽外頭的動靜,一邊加快了手上捏人的速度。
如果按照這個構想嗯,就非常完美,強大
不愧是我啊
“劇毒之魔神博內蘭我聽聞你的惡名已經有些時日了。”
夜幕之下,在毫無心理負擔地靠偷襲贏得先手一波,直接用凸起的巖脊給博內蘭來了發狠的,撞得本就腸胃不好的博內蘭差點當場孕吐一番。
外來的魔神一手提槍,傲立于山頭,與滿眼怨恨的博內蘭對上了視線。
來者忽然發現,博內蘭右側的渾濁黃眼睛有些異常黯淡,里面似乎有個不起眼的黑點蘊藏其中。
“半瞎了一只眼嗎同為巖屬性魔神,居然無法修復這等傷口”
他只是單純的發出了疑問,就引得博內蘭想到了多年前的屈辱,以及因為這件事的后果導致自己今天力量流失惡果。
當然,這樣暴躁易怒的脾氣跟褪色者每日折磨的功勞也分不開干系。
想想吧,有個混賬玩意兒天天在你的肚子里搞事情圣人也得心煩意亂
由此可見,媽媽懷你十個月是真的不容易,可以的話請對她說聲“謝謝”。
被客人打得差點孕吐的博內蘭毫不猶豫地從沼澤池子中蹦跳而出,祂那堪比小山的體型帶起的劇毒泥水宛若一場傾盆大雨灑落地面,伴隨而來的是祂滿懷怒氣的怒吼。
“摩拉克斯汝竟敢如此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