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個人其實不是很喜歡那樣的工作。”
上野秋實有些意外。
“您是覺得好奇嗎”板倉看向對面望著自己的青年,眸光微微閃爍“我以為您不會在意周圍人的事情,尤其是像我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人物。”
上野秋實嘴角微扯,揣著手上下打量,有點分不太清這家伙是在諷刺自己還是真心這么想的,從表情上看不出什么東西來。
“你說的對。”他點頭,拉開車門“我確實不是很在意,只是隨口一問,不想回答也沒關系。”
他偏頭瞥向對方,語調懶散“工作辛苦了,板倉君,明天見。”
板倉嘴唇蠕動,想說什么,卻看著人已經坐上駕駛座,車門合并時發出的悶響打斷了他開口的時機,不由抿了下唇,側身讓開位置,在原地看著銀白色賓士逐漸遠去,眼底閃過絲絲懊惱。
說錯話了。
幾個月后,上野秋實本來在家練習曲子,卻忽然聽說下面有成員想要脫離組織。
他放下自己手中的小提琴,在練習室里沉思了許久后,打電話給貝爾摩德。
“寶貝你在說什么呢”貝爾摩德被他逗樂了,在電話另一邊笑得不行“脫離組織怎么可能。”
“要是什么都不知道還好,如果知道組織里的一些情報,又或者牽連比較深,想脫離組織大概只有一個下場。”
貝爾摩德笑得意味深長,拖長語調曖昧咬字“會被追殺到死哦。”
說完她又笑了起來“不然你以為琴酒為什么一天到晚都這么忙,清理叛徒這項工作就是他在負責,要是有勇氣對上組織1的殺手,想脫離組織也很簡單,直接離開就行。”
上野秋實暗自翻了個白眼,吐槽“我看那家伙最近也挺閑的,有事沒事兒就過來找茬。”
“嘛。”從這幾個月開會時看到的情況和耳朵聽來的細節大概品出一點東西的貝爾摩德輕笑,意味深長的對著電話說“大概可能是快到春天了
。”
“什么”上野秋實沒太聽懂。
“我是說可能是最近沒什么事,所以那家伙才會閑得無聊沒事找事,對了寶貝兒,你記得離他遠點,那種不解風情還沒人性的家伙指不定什么時候就翻臉不認人,他要是對你動手,像你這樣的小家伙可能還不夠塞牙縫的。”
上野秋實滿頭黑線“貝爾,你這樣的比喻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嗯哼”
“你說的我好像完全不是對手一樣,我和他沒有五五最少也能或者七三吧,甚至到你嘴里我好像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上野秋實有點不爽“你是在小看我嗎貝爾。”
“”貝爾摩德啞然,片刻后有些忍俊不禁地捂著嘴,竭力控制自己的笑聲“寶貝兒,你怎么這么可愛呀。”
上野秋實“”
貝爾摩德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開口“我這邊就只剩下最后一點收尾工作,要不了多久就能回日本了,不出意外這次應該可以呆很長一段時間,到時候要不要來機場接我”
上野秋實眨眨眼,有些驚訝“你要回來了”
“什么時候的飛機,我去接你。”
“時間還不能確定,到時候定下來我給你發消息。”
“好。”
“今天就先這樣了寶貝兒,我先去忙了,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