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找不出線索,從樓層護士和其他病房病人家屬口中也沒得到什么可用的訊息。長島秋平時就不怎么離開病房,幾乎沒人在外面看到過他,房門也經常合上,雖然沒上鎖,但在不相識的情況下,也沒人會推門進去看里面的情況。
醫護人員除了平時檢查換藥查房也不會去打擾病人,所以根本就沒人知道長島秋的情況,沒找到任何具有指向性和參考的線索。
警方毫無頭緒,松田陣平蹲在監控室繼續回看上面的畫面,他的直覺告訴他,這里面肯定有問題,但一時半會也沒能理清頭緒。
他詢問諸伏景光“你昨天是什么時候離開的”
“大概十一點。”
諸伏景光回答他,松田陣平握著鼠標將監視畫面的時間調整到晚上十一點,找到諸伏景光離開病房時的監控,點了加速,隨后靠在椅子上,雙手環胸默默的看了起來。
諸伏景光沒打擾他,走出房間站在門口,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把長島秋失蹤的事編輯成簡訊,發給手機備注里應該知道的某些人。
貝爾摩德回國后住在酒店里,她還在調整時差,一晚上沒什么合眼,實在睡不著去洗浴室泡了個澡,裹著浴袍出來,在酒柜前取了瓶紅酒,剛給自己倒上,手機的消息提示就響了。
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簡訊傳來的訊息讓她驚訝得眉梢上挑,“這可真是”
貝爾摩德嘖了一聲,放下酒杯雙手拿著手機操作起來,在屏幕上面噠噠噠的打起字。
“也給那家伙發一條吧。”貝爾摩德嘴里嘀咕著,一邊點開通訊列表,找到其中一個備注,編輯了簡訊發過去。
“真不知道到底是誰膽子這么大。”嘴里雖然這么說著,但貝爾摩德心里其實已經有了大概的猜測,但日本這邊她好久沒回來,也不太明白具體什么情況,得找個清楚點的人問一問。
發完消息,她坐在高腳椅上,把手機放在臺面,握著酒杯輕輕抿了一口,一邊等著回信。
等待的時間有點長,長到貝爾摩德都有些不耐煩了,打算直接打電話過去,結果手機剛拿起來,電話就響了。
“你最好有事。”琴酒陰森森的聲音從聽筒里傳出來,語調冷得像是要把人凍死似的。
“我家小可愛失蹤了。”貝爾摩德完全不在意他聲音里的冷意,直接了當的開口問“你知道是什么情況對吧,琴酒。”
聽筒一瞬間沉默,貝爾摩德耐心的等著。
“知道又怎么樣”沒過多久,聽筒里再次傳來琴酒低沉的嗓音,只不過這次多了一點明顯的嘲弄“怎么,你現在是來質問我的嗎”
“當然不是。”貝爾摩德笑吟吟的回應,另一只手放在紅酒杯上,指腹輕輕摩挲著杯沿。
“我只是有點好奇,你會不會有什么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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