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敲定,上野秋實他們的任務暫時告一段落,只等三天后,那邊準備好商品,他們再進行驗貨,再出現一次,剩下的事情就基本屬于公安的工作了。
上野秋實待在酒店里,早上指使保鏢先生時不時出門給自己買東西,下午的時候又把對方踢出去給自己帶特產回來,自己便獨自待在房間里享受難得不被打擾的休息。
降谷零順勢離開酒店,在周圍晃了一圈,買了一份地圖,做出一副苦惱無奈的樣子,按照地圖指示上了電車,然后在下午的時候拎著大包小包o明顯的購物袋出現在酒店門口。
第二天也是如此。
耐心喪盡的小少爺似乎變得非常任性,像是在盡情發泄自己的不滿似的,連身旁精明能干的保鏢都被折騰的夠嗆,臉上的疲憊明顯,把周圍監視的人都看得同情不已。
到了第三天,也就是驗貨的時間。
晚上七點整,降谷零他們來到酒吧,吧臺的酒保看見他們后,對客人微微一笑,然后叫來同時替自己的班,帶著兩人走到酒吧深處。
降谷零進去的時候視線在周圍隨意的掃了一圈。他們的任務雖然即將完成,但諸伏景光他們這段時間始終潛伏在酒吧里博取團伙成員的信任。
現在已知這個酒吧內的經理,酒保,還有幾名工作人員都和團伙有關,萩原研二攻克了兩個,正在諸伏景光的幫助下攻克第三個。
他們互相打配合,已經獲得了一部分成員的信任。
降谷零看到了在角落和同事嬉笑的萩原研二,心里輕輕一笑,跟著酒保來到酒吧深處。
驗貨的地方自然不是這里。酒吧人多眼雜,以k謹慎出名的性格怎么也不可能在這種地方進行相關的活動。
所以當被人帶到酒吧后門,看到停在昏暗小巷中的車時降谷零并不感到意外。
只不過看到酒保轉身,手里還拿著兩條黑色布條的時候,他就有些忍不住笑了。
“areyoerio你是認真的嗎”
他挑眉指了指酒保手里拿著的東西,隨后搖著手指“thisisiossibe。這不可能。”
酒保面色無奈“這是老大吩咐的,兩位客人稍微委屈一下可以嗎”
“no。”降谷零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我拒絕。”
他幾乎毫不猶豫的說“我不可能讓小少爺帶上那種東西。”
“haveyoueverseengangbershouttheironsafetythehandfothers你見過把自己的安全置于他人手中的幫派成員嗎”
酒保的表情微微有些僵硬,似乎是因為他的拒絕不知道如何處理,忍不住回頭看了眼駕駛座。
駕駛座上坐著一個穿黑色衣服的男人,他看上去有些沉默,并沒有給酒保任何反應。
酒保咬了下唇,回過頭想要繼續勸說,額頭上忽然多了一個冰冷堅硬的東西。
是槍。
帶著棱角的黑色槍口抵在他的額頭中心。
酒保驚得瞳孔都放大了,整個身體僵硬的不敢動彈,表情驚恐地看著對面剛才還一臉和善此刻卻釋放出強烈殺意的金發外國人。
“先先生”
“easedon\ttiochaenybottoe請不要繼續挑戰我的底線。”
“我們并沒有那么多美國時間陪你們耗。”
“給你們半個小時的時間,要么重新準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