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一下就能把人解決掉,沒想到會浪費這么多時間門,男人恨得咬牙。
這里是洗手間門,隨時會有人過來,更別提對方還有同伴,不快點把人解決掉他就麻煩了。
思及此,他對手槍的爭奪就更加迫切。上野秋實自然不可能讓他拿到槍,每一下都防守的死死的。
在戰局十分膠著的時候,外面傳來了談話聲。
“小秋實怎么去個廁所這么久該不會是在廁所里睡著了吧”
“我猜那家伙就是臨陣脫逃了,害怕暴露自己的小秘密所以故意躲在廁所里準備呆到靠岸。”
“小秘密什么小秘密”
“我怎么知道,這要問他啊。”
談話聲由遠到近,男人臉色一變。他聽出是這個青年同伴的聲音,知道不能繼續再待下去了。
沒想到這小子身手居然這么好,
他惡狠狠地看了眼上野秋實,隨后將人一把踢開,連掉在地上的槍都沒撿果斷選擇撤離。
離洗手間門入口還有幾步遠的兩人看到一個全身黑不溜秋的人從廁所里跑出來都愣了一下。
緊接著又看到上野秋實追了出來,身上的襯衣外套亂糟糟的,像是和人剛打過架一樣,身上甚至還帶著傷,胳膊上都染了血。
“小秋實”
萩原研一頓時驚訝的叫了聲,看上野秋實頭也不回的往前跑,立馬追了上去。
在路過洗手間門時,松田陣平眼尖的注意到掉在洗手臺下方角落的槍支,臉色頓時一變,從口袋里翻出電話,手速很快地在電話上按下號碼。
“喂,零”那邊接通后他語速極快地向他們說明情況,讓他們趕緊出來回收槍械,自己則跟上萩原研一的步伐,追著上野秋實去追剛才出現的黑衣人。
上野秋實的速度很快,但顯然對方十分熟悉這艘船,總是在看著要追上的時候忽然一個轉彎,像一條泥鰍似的滑走。
三人一直在身后追擊,看人跑上甲板,萩原研一給了松田陣平一個眼神,他瞬間門明白,立刻繞到另一個方向打算圍堵。
因為快靠岸了,一路上沒遇到什么人,大部分客人都已經出來在甲板上等著等下靠岸后下船。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追出船艙的上野秋實和萩原研一就追丟了目標,兩人不停喘著粗氣在人群中尋找,但是甲板上的燈光不如里面明亮,人又多,根本找不出來。
萩原研一擦著臉上跑出來的汗,走到上野秋實身邊詢問他怎么回事。
上野秋實長吸一口氣,緩和自己的呼吸后搖搖頭。
“我不知道。”
他的臉色很難看,視線還在人群中搜查,一邊回答萩原研一的話“我剛才從洗手間門出來這個人就站在門口拿槍指著我,還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他想殺我。”
“什么槍”萩原研一臉色驚變,立刻上前檢查他的傷勢。
兩人跑出來的動靜本來就吸引了一部分人,上野秋實紅了一半的衣袖本來就十分引人注目,如今才聽他們提到槍,人群中頓時有人發出恐慌的叫聲,直接退避三舍。
甲板上的工作人員立刻跑過來詢問,上野秋實立刻說“我要報警,船上有人要殺我。”
他看向工作人員,冷著臉指著自己胳膊上的傷“因為你們的安保問題,我甚至差點被槍擊,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工作人員臉瞬間門就白了,連連鞠躬表示歉意。上野秋實不需要他的歉意,現在船沒靠岸,人肯定還在船上,不趁現在把人揪出來,等下就更不可能。
餐廳的負責人得到消息很快就過來了,和他一起的還有幾個人,其中一個自稱是警察。
“我叫松本清長,東京警視廳警視。”臉上有一條從眼睛劃過駭人傷疤的男人自我介紹道,并從內袋里取出證件拿給幾人看。
降谷零他們已經趕了過來,上野秋實也在船上的醫務人員幫助下處理好身上的傷口。
如今聽到男人的話,幾人抬手行了個禮,并做了自我介紹。
聽到他們都是警校的學生,松本清長有些訝異,片刻又恢復自然,詢問起具體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