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主動開口“小忠是誰”
明顯感覺到兩人視線和動作的上野秋實
不知道為什么就突然有點來氣。
“小忠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高二那年他因為家里因為一些事情就從鄉下轉到東京,在帝丹讀高中,我們約好一起考上同一所大學,因為隔得遠,我們一直通過郵件和信聯系。高三那年,他突然跟我說他談戀愛了,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
白川說話的時候目光一直冷冷地看著上野秋實。
上野秋實
這跟他有什么關系
“小忠很喜歡那個女孩子,經常會跟我分享他們之間的事情,我也為他感到高興,還和他約好等放假了就過去看他。結果那之后沒多久,小忠就忽然沒了聯系,大概過了一兩個月,我有點擔心,打算等放假就過去找他,結果我又收到了他的信。”
“信上說,他被騙了。”
白川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聲音也變得像摻了冰渣似的,眼底染上陰鷙。
“他喜歡的那個女生根本就是一個穿女裝的人渣變態,故意玩弄他的感情,勾引他,最后還以猥褻的罪名報了警讓警察過來抓他,結果就是,小忠被警察抓回拘留所,在里面呆了一個星期,學校也因為這個莫須有的罪名把他退學,最后連考試都沒能參加,更別提考大學。”
“這樣一個肆意玩弄別人感情和毀掉別人人生的變態,不是社會的敗類又是什么不是人渣還能是什么”
聽著他帶著恨意的聲音和質問,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都感覺到一陣不可思議。
穿女裝的變態勾引男生玩弄感情在說誰秋實
兩人將震驚的視線移到上野秋實身上,而作為被指責的當事人,上野秋實腦袋上的問號都快把自己給埋了。
這人在說啥他怎么一句話也聽不懂
他茫然的看向身旁兩人,希望有人能給他翻譯一下。
見他這樣,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嘴角一抽,將震驚收斂起來,又把視線放在白川身上。
“白川,你確定你說的是秋實”諸伏景光遲疑道“你有什么證據嗎”
“小忠在信上跟我說過他的名字。”白川一臉厭惡地開口“我當時因為臨近畢業考,一直在復習,等我看到信的時候學校已經放假了,我當天就收拾東西去了東京,但是沒能見到小忠。他因為打擊太大,雖然從拘留所里出來了,但是整天把自己
關在房間里誰也不見,沒辦法我只好一個人去調查。”
“在朋友的幫助下我總算找到這個人的照片,只是他在學校根本沒什么交際,誰也不知道他家里的情況,后來我去帝丹大學找過,他沒有考本校的大學,也不和同學聯系,所以根本沒人知道他畢業后去了哪里,沒想到幾年后會在警察學校遇見。”
“明明曾經做出那樣的事情,不僅不感到羞愧現在居然還有臉來當警察。”
“小忠從小那么開朗單純的一個人,從那以后人生徹底被毀掉了,就算復讀重新考了大學到現在也不愿意再和人接觸,變得內向又自卑,他媽媽整天以淚洗面不知道有多難過,這個罪魁禍首反而什么事情都沒有,整天行為散漫無所事事,就這樣還能一直待在警校里,畢業后更是能直接進入警視廳工作成為代表光輝正義的人民警察。”
白川惡狠狠的啐了口唾沫,“真叫人惡心。”
看他說的煞有其事,十分深惡痛絕的樣子,萩原研二忍不住壓低聲音詢問“小秋實,你高中的時候有發生過這種事情嗎”
上野秋實擰著眉認真回想自己高三時期發生過的事情,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安靜的等著他。
倒也不是相信了白川的話,畢竟他們所認識的上野秋實怎么看都不像是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但對方說話的語氣表情包括情緒都在表明他沒有說謊,這些也不像是編造出來的故事,所以兩人更傾向于這其中可能是有什么誤會。
思索了半天,上野秋實才勉強從記憶中找到一點能搭上邊的回憶。想起當初發生的事情,表情瞬間就冷了下來。
他看向白川,語氣變得異常冷漠“你所謂開朗單純的朋友,就是指一個偷窺跟蹤騷擾恐嚇最后企圖綁架猥褻的智障玩意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