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擰著眉沉思了一會兒,搖頭。
“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就我的感覺來說,應該不是小秋實的心里話,他當時的樣子回頭一想更像是故意說那種話惹我和小陣平生氣一樣。”
降谷零眉頭輕皺,又讓他把昨天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聽完后,降谷零看著眾人,問“你們就沒有覺得什么地方不對勁嗎”
“秋實是怎么知道炸彈在廁所的,那里還是女廁,單人病房有洗手間,他怎么會突然跑到女廁所去,還找到了炸彈。拆除完炸彈之后他又是怎么知道炸彈還會爆炸一般情況下看到炸彈拆除誰也不會想到炸彈還會啟動吧況且秋實對拆彈這種事情也不像很懂的樣子,連我們中最專業的陣平和研二都被騙過去了,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聽他說完,眾人才恍然這次事情中出現的疑點。
“最怪異的就是秋實的態度。”降谷零說“以他的性格,要是真的討厭我們或者感到困擾的話,一開始就不會搭理我們吧那個人也不是會在意別人看法的類型,開學到現在那家伙做事有多我行我素我們都很清楚。”
“就像研二說的,他說的那些話更像是故意要和我們撇清關系一樣,就好像”
“就好像他知道自己身邊會發生危險的事情,為了不連累我們隨意故意說那種傷人的話想把我們推得遠遠的,最好是再也不來往。”
諸伏景光接過他的話,眉頭緊皺,帶著幾分思索“你們說,秋實會不會受人威脅了”
此言一出,眾人都變了臉色。
過了幾秒,萩原研二搖了搖頭“不,應該不是。”
幾人又將視線看向他,萩原研二在腦海中回憶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連一點細節也不放過。
“昨天拆完炸彈之后因為要等人上來回收,所以我們并沒有第一時間離開,當時小秋實看到炸彈被拆除后顯得很放松,證明他那個時候也不知道炸彈還會爆炸。”
“之后我們在聊天,小陣平因為沒被記住名字這件事發了通火,他的臉色突然就變得很難看,我本來還以為是小陣平當時說的話讓他傷心了所以才會那樣,現在想想,好像不是這么回事。”
“我叫了他好幾聲他才反應過來,回過神就立刻問我人員撤離還有多久,臉色非常著急,就好像突然知道炸彈還會爆炸一樣,我和小陣平都沒反應過來他就抱著炸彈沖出去了。”
“那個時候炸彈屏幕是黑掉的,沒有一點要爆炸的痕跡,線路什么的也被小陣平拆掉了。”
萩原研二擰著眉,越想越覺得昨天的事情有些怪異,但是又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得有些頭疼,他忍不住按著自己抽痛的太陽穴緩緩。
伊達航見狀,拍了拍手,將眾人的注意力叫了過來。
“好了,我們在這里想也沒用,這種事情還不如直接去問本人來的了當點,研二,陣平那邊怎么說”
他說這個,萩原研二顯得更頭疼了,捂著臉嘆了口氣“小陣平這次簡直被氣炸了。”
“本來就因為小秋實沒記住名字這件事生氣,覺得他根本沒把我們當朋友,結果小秋實還說了那種話,剛好證實他的想法,昨天晚上回來就氣沖沖的跑到訓練室打了一晚上拳,今天早上什么情況你們也看到了,跟炸藥桶似的。”
降谷零抽了抽嘴角。
“嘛這倒不是不能理解,好歹一起出生入死了這么幾次,結果連名字都沒被記住確實挺讓人火大的。”
萩原研二的聲音顯得更虛弱了,無力道“可是小秋實也不是故意的啊,他因為臉盲不太能記住我們的樣子,更別提名字了。”
“臉盲”聽到幾人驚訝的聲音,萩原研二才發現自己不小心失言說了出來,有些懊惱。
“我就說呢。”降谷零驚訝過后表情有些微妙的表示“每次找那家伙說話他都得停頓幾秒,之前雖然有想過,沒想到還真是啊。”
“小秋實好像很介意自己臉盲的事,你們別說漏嘴了。”都已經說出來了,萩原研二也沒辦法,只好找補“之前我問他的時候他很堅定的說自己不是,所以你們最好還是別在他面前提這件事,不然小秋實肯定會生氣的。”
“他現在生氣也沒用吧”諸伏景光遲疑道“秋實說那些話的意思,應該是打算徹底和我們絕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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