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野秋實被他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滿臉問號。
這人在說什么,他又沒哭,眼睛怎么可能是紅的。
“就是整個瞳色好像變成紅色了,你該不會是眼睛出什么問題了吧”
萩原研二表情變得嚴肅。眼睛要是出了問題后果就太嚴重了,他連忙問道“小秋實,你眼睛有沒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有去眼科醫院檢查過嗎”
聽到對方這番話反應過來是什么情況的上野秋實
“沒事。”就是晚上出來太急忘記戴隱形眼鏡了。
上野秋實的外祖母是愛爾蘭少數民族,小時候生過一場大病后眼睛就變成了奇怪的紅色,連醫生也解釋不出這是為什么。不過好在除了眼睛以外身體沒有出現其他不良癥狀,要說有什么問題就是不太能記住人的長相,家里人也就沒再過多糾結。
外祖父是日本人,家里開道館的,媽媽繼承了日本人的黑發特征,兩邊的家里人就徹底放下心來,沒想到上野秋實出生后意外繼承了祖母的外貌特征。
從小因為過于獨特的外表飽受其害不厭其煩的上野秋實忍到國中畢業實在忍受不了就給自己染了頭發戴了有色隱形眼鏡。
要不是爸媽堅持太早戴隱形眼鏡會影響視力,他在小學三年級就準備這么做了。
而這些甚至要追溯到祖母那一輩的東西解釋起來實在過于麻煩,上野秋實挪開視線避重就輕回答“你看錯了,我眼睛沒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萩原研二皺眉,以他的觀察力自然不可能看錯,但看小秋實的表情好像也不是什么疾病的關系,祖輩遺傳混血配上這人平日里倦怠的樣子看著還挺像傳說中的吸血鬼的。
不過既然對方不想說,萩原研二也沒體貼的再過問,不是什么身體問題就好好。
正巧另一個聲音傳過來。
“我說,你們倆也差不多一點吧。”松田陣平靠著隔間門框雙手環胸無語地望著兩人“我在里面忙活半天,結果你倆在那親親熱熱聊天,好歹考慮下我的感受吧。”
萩原研二挑了下眉,順勢接過話題“所以小陣平你現在是吃醋了嗎回去后我可以陪你聊一晚上哦。”
松田陣平翻白眼給他“那還是免了,大晚上不睡覺又不是腦袋不正常。”
被嫌棄的萩原研二也不在意,笑嘻嘻的問道“炸彈拆完了”
松田陣平哼了聲,“那當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上野秋實跟著萩原研二走過來,看到隔間內被拆下來放在馬桶蓋上計時器已經熄滅的炸彈,心里徹底松了口氣,忍不住對著松田陣平比了個大拇指。
“厲害。”
雖然不知道這家伙是在哪點亮的技能點,但這一手操作應該可以媲美專業的拆彈組了吧
上野秋實臉上忍不住帶出點贊嘆和佩服的神色,松田陣平瞟見后嘴角止不住上揚,又裝作不在意的哼了聲“這種只是最基本的定時裝置,只要摸清楚線路順序一根根剪斷里面的電線很輕松就能搞定。”
他瞥了眼上野秋實,又道“你要是想學也不是不可以教你,不過有個條件。”
條件
上野秋實和萩原研二同時疑惑地看向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雙手環胸,從鼻間溢出一聲重重的不滿的哼聲,指著上野秋實一字一頓咬牙切齒道“給我把我的名字抄一百遍,直到你那個金魚腦袋徹底記住為止”
上野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