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上次那件事,你們有誰知道后續怎么樣了嗎“
松田陣平抬手提問,也沒再糾結剛才的事情。比起上野那個叫人生氣的家伙,他現在更好奇上次事情的后續是不是和他當初想的一樣。
“第二天新聞有報道。”諸伏景光在平板上操作了一下,找到相應的新聞界面,將屏幕轉向其他人。
“五個劫匪全都被抓了,因為當天劫持的人質里似乎有某個大家族的繼承人,所以網上有不少人猜測是家族爭斗之類的,更多的就不清楚了。”
“至于劫匪的身份,都是些有過前科的在逃犯,提交的供詞大概是出獄后幾個人身上都沒錢,就商量一起干票大的,得到高額的贖金后離開日本隱姓埋名重新開始。”
“那為什么不直接去搶銀行珠寶店也行吧,怎么會想到去搶一家餐廳”
萩原研二疑惑不解,降谷零說“可能是因為那個繼承人吧,對方還挺有名的,是大型船舶運輸貿易集團青森株式會社社長的兒子,在東京灣有自己的大型倉,十個億對他們而言也就兩三年的租金,輕輕松松就能拿出來。”
說話間,余光瞥到從教學樓里走出來的人,降谷零停下,笑著招手“上野,這邊。”
正走下臺階的上野秋實腳步一頓,看到那邊最近這段時間眼熟得不能再熟的幾人,打著哈欠慢吞吞地走過去。
“怎么樣,教官找你說什么”對此感到非常好奇的萩原研二第一個走過去,笑嘻嘻的問道。
其他人也好奇的看了過來,松田陣平更是果斷嘲笑“你這家伙該不會是上課睡覺被教官抓包所以專門叫過去批評了吧。”
上野秋實頓了頓,忍不住看向他。
你怎么知道
這家伙剛才不會就躲在門口偷聽吧
上野秋實平時不愛說話,相處了一兩個星期的幾人也逐漸能從他的表情看出對方的想法,于是下一秒,眾人都笑了。
“還真是啊”萩原研二樂得不行。“怎么跟個小學生似的,因為上課睡覺被老師逮到辦公室批評罰站,該不會還要寫檢討吧”
上野秋實默默從口袋里拿出一封信。
“兩千字檢討,下個周末前交。”
說著,他忍不住嘆了口氣,眼底透著郁悶。怎么警察學校也有這種背后告黑狀的家伙,真夠討人厭的。
萩原研二接過信打開,其他幾人圍上來。
“鑒于上野秋實多次在文化課上睡覺,其他訓練課上同樣表現的十分消極散漫,嚴重影響他人心態及學習氛圍,望學校能給予對方批評并嚴肅處理,不要讓其繼續抹黑勤奮勇敢光明正義的警察形象“
念著信上的內容,萩原研二的聲音逐漸小了下去,隨后不知道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緊接著便像病毒感染了似的,幾人瞬間笑成一團。
“居然是舉報信。”松田陣平笑得捶地,一邊笑還一邊說“這家伙平時表現是有多招人恨啊,居然連舉報信都出來了。”
另一個笑得毫不收斂甚至快笑岔氣的是接過舉報信并念出來的萩原研二,“小陣平和降谷上次打架都沒寫檢討,上野居然因為上課睡覺要寫兩千字,我不行了,這也太好笑了。”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蹲在草地上笑得說不出話來,上野秋實將手放回兜里,站在原地就這樣看著這幾人當著自己的面,絲毫不給他整個當事人面子笑得上氣不接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