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丁馗”
“放肆見到表叔不行禮,還直呼名諱,誰教的你禮法”坐在那的男子就是丁馗。
他隱身從窗戶飛進惡意目標的房間,眼睛余光掃了一遍拆開的信,不看不打緊,這一看就愣住了。
信上有他和姜憬的名字,于是顯出身形拿起信仔細看。
姜雄握緊雙拳,瞪著丁馗,嘴巴張了張卻不知道要說什么。
“先母是表哥姜器的親姑媽,若你真是表哥的血脈,那就是我的表侄,除非。”丁馗說到這停住,雙眼凝視姜雄。
姜雄臉上的肌肉在抽動,人家說得沒錯,無論心里多么恨丁馗,但丁馗確實是自己的表叔。
這個親戚不認都不行,關鍵丁馗親口說出他是姜器的兒子。
從他懂事到現在,正式承認他是姜器兒子的親戚,只有對面這可惡的家伙。
“姜雄拜見表叔。”他甕聲甕氣地說,雙手隨意作了個揖。
“羊峰教你的,你怎么看”丁馗揚了揚信紙。
“母親和我沒做錯什么,家里,為什么不承認我”姜雄艱難地說出口。
姜家不承認他是姜器的兒子,一直是他的心病,后面才有姜憬成為姜家族長,要怪似乎也不能完全怪對面這人。
“羊峰教你謀奪安國公之位。”
啪丁馗將信拍在茶桌上。
“你問我姜家為什么不承認你,看來你心里很是不服氣,對嗎”
姜雄硬著脖子回答“是的”
“姜家,如今國內第一世家,都沒辦法查清你母親的來歷,你覺得正常嗎”
“母親有什么問題”姜雄想沖過去揪起安坐椅中的丁馗。
“哼”丁馗伸手一彈茶桌上的信封。
薄薄的信封裹上一層青光飛出去,在空中快速旋轉,然后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繞到姜雄后方擊中腘窩。
姜雄雙腿發軟,站立不穩,撲通,正好跪在丁馗面前。
他雙手用力撐地,想站起來,但丁馗沒有給他機會,伸手一拍,拍在他肩膀上。
一股斗氣鉆進他經脈,頓時全身酥軟,經脈堵塞不同,跪在地上發不了力。
丁馗厲聲問道“膽敢對長輩不敬,你母親教的嗎”
“不許侮辱家母”姜雄拼盡力氣嘶吼。
“是個蠢貨只剩一點孝心可取。”丁馗搖頭嘆氣。
“你以大欺小,遲早我要你跪下給母親道歉。”姜雄臉色陰沉得很。
“以大欺小身為長輩就應該這么教育不聽話的晚輩,瞧瞧你都做了些什么事戰場投敵,委身匪類,忤逆造反,隨便一條我都可以當場打殺你”
丁馗還真有資格出手教訓姜雄,管教自家人不受大聯盟規定限制,就像大聯盟不管世俗王國更替。
“殺吧落在你手里我就沒想著活下去。”姜雄不知哪來的力氣挺直了腰。
“表哥怎么有你這樣一個白癡兒子。”丁馗神情復雜地看著姜雄。
說歸說,他不會真的殺掉姜雄,表哥的唯一后人。
“問你個事,老實回答我就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