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心中有更重要的事情。
方夫人目光從海邊拉回來,留意到原動天劍已經沒有動靜了,她一怔,抬眼看向雙眼通紅得要充血的端木雅望,“你居然還有意識”
“意志力不錯。”
她夸了一句,眼神卻更為冷酷,“只是,你越控制只怕你身邊的人受苦便更多。”
說罷,她捏著燒杯轉身,“師兄,繼續。”
“好。”
藍衫男子應一聲,然后動手一劃,在小白鹿另一只手腕上再次劃破了一個大口子
青衫男子對此很滿意。
“白白”
殷徽音痛心大叫。
夜弄影閉上眼,不忍再看,她咬著手臂才忍住了哭聲。
端木雅望的視覺恰好能將剜手腕的畫面看得一清二楚。
她卻發不了聲音,更加動彈不得。
嘴角溢出了血跡。
那不是被灌進去的血,是她為了阻止體內靈力暴動,阻止原動天劍暴動,一遍遍咬緊牙關,因為過于用力,眼前的畫面太過痛苦,從胸腔噴發出來的血跡。
她不想忍了。
她好想一刀砍死了他們
“吱吱吱”
她這個念頭一出,原動天劍便再次立即響應。
但是,不行。
她體內的火爆發不出去,原動天劍沒辦法出鞘。
“血不夠。”
這時,方夫人說“血快流干了,流不出來了。”
殷徽音和夜弄影心驚膽戰,抬頭看去,果真遠遠的看到小白鹿的手腕流不出更多的血了。
“白白,血被抽干了”
殷徽音難以接受,他激動地爬起來“不行,我要殺了他們,我要唔”
他剛爬起來,青衫男子哼了一聲,“礙眼”說罷,便不屑地彈了一指過去。
彈指靈力爆發如巨浪,被靈力吞噬過后的殷徽音無絲毫抵抗這里,就被浪潮拍飛到一塊海石上,吐了幾口鮮血,連動也動彈不得。
夜弄影看得拳頭緊握,卻又無能為力。
他們如今只是別人板上砧板上的魚肉
“只有半杯,先試試吧。”方夫人看小白鹿傷口再大,卻再也流不出血液,擰眉說“不行再另想辦法。”
“廢物”
藍衫男子將小白鹿一把扔了。
小白鹿身子軟綿如破布,砸在地上幾乎沒有什么聲響。
仿佛死了一般。
“吼吼”蹤犬在青衫男子腳下不斷后腳。
“吵死了”
青衫男子腳下重重一踩,“再叫將他扔海里”
“嗚喵”
萬物有靈,蹤犬自然聽懂了,它低聲嗚咽,不敢再叫。
方夫人看也不看小白鹿一眼,端著血回來。
端木雅望通紅的眼睛死死瞪著她。
“很恨”方夫人看著端木雅望,淡淡說“恨是最好的,最好恨得能夠爆發出來。”
但是原動天劍沒動。
方夫人看了一眼劍鞘,似乎也有些不耐煩了,她捏起她的下巴冷冷開口“希望這一次,這血足夠,不然后果你可能承受不起來”
話罷,她摁住端木雅望的下顎,再次將血液灌進了端木雅望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