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怎講”傀儡夫人臉上那討厭的微笑終于消失了。
“活下來,也只能學這些,你們的實驗,沒有價值你們還想不明白么只有如何捏巨像的法子才會留檔,誰會留檔一個捏小泥人的法子如果最終的結果只能制造制造我這種只能學習這點兒微末法術的那就是,就是根本沒有價值的實驗啊”
傀儡夫人長久地沉默了,肖如韻猜想,在它的背后,那些監視她的人正在激烈地討論吧,他們會中她拋出的誘餌的,她必將勝利她從未懷疑過這一點,即使以往的成績都非常慘澹,她在家族小比的時候沒有贏,在做仙官的時候被夷人攻入了城,在守土的時候被三名長老差遣得非常狼狽,但是,她已經承擔了所有要求她承擔的責任,盡了所有要求她盡的義務,所以,錯的一定是這個操蛋的世界不是她她會贏的
傀儡夫人勐地抬頭“我們可以用其他人做實驗。”
語氣變了,很好,真的可以用其他人的話,以這些人不跟她也不跟任何人商量就把她拉來做實驗的作風,絕不會跟她商量的,肖如韻很清楚,所以,她發出了一聲最輕蔑不過的笑,這笑聲,是她從家族小比失敗那會兒觀眾們嘲弄她的笑聲那里學來的“那還要等多久在你們失敗的時候,旁人很可能已經取得了成功到時候,你們的記錄,擦鞋都嫌硬啦”
“除了我們,沒有人把兵解這個想法當一回事”另外一個語氣從傀儡夫人嘴中吐出“沒有旁人競爭的”
“是啊,這樣一個結果就是只能學這點微末法術的法子,自然不會有旁人競爭。”肖如韻這次學的是那三名長老奚落她的語氣,她認為自己學得很像
“你懂什么兵解在理論上是可以多次進行的”
“一次就只活了我一個,還多次”肖如韻及時地翻起了白眼。
“那都是他們資質不行等等,兄弟們,她也許能行”“不可能吧她可沒比前面一個好到哪里去”“才重塑完一口水都沒喝就有精神跟我們對罵那么久,我打賭她一定受的住”“去去,你這個逢賭必輸的家伙不要烏鴉嘴”
最后逢賭必輸派取得了勝利,肖如韻要在三天后再被肢解一次,哦,用他們的話說,是兵解一次。
之所以還給個三天的緩刑,是因為要確認肖如韻確實熬過了第一次,不至于浪費第二次的材料。
肖如韻終于贏了一次,雖然這次的結果是她又給自己定了個刑期,但是她認為這非常值,一個半調子的真仙,最好的結果也無非回到那個偏僻又荒涼的縣城,騎在那三個之前不把她當人看的長老頭上作威作福個幾百年,而再被兵解一次也許是幾次她就有可能到達那些人所說的,值得一看的水平了。attercssquotcearquo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