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聞其詳。”羊嬰老道臉色又變得凝重起來,肅然道。
季辰星收了笑,直視著羊嬰老道,從容說道“這脅迫自然由你們來負責,而我們需要做的就是拉攏了。”
羊嬰老道立刻冷笑道“季掌門的意思就是讓貧道來做惡人,而季掌門來做好人了你這算盤打得倒是挺響啊”
燕飛天也緊跟著冷笑道“人原本就是你們抓了,這惡人不讓你們做,難道還要讓我們來做羊宮主剛才還信誓旦旦地說這抓人的罪責由你們承擔,絕不讓我們背鍋。現在難道要自食其言,反悔了不成”
羊嬰老道被燕飛不出話來,臉一陣白一陣黑,看上去十分可怕。
季辰星對此早有心里準備,忙沖燕飛天擺了擺手,故意含笑道“師弟休要胡說,羊宮主可沒有說要反悔。”
燕飛天跟隨季辰星多年,必要的默契還是有了,自然不會住嘴,繼續憤然抱怨道“你們私自抓了白靈兒,原本并沒有告訴我們,我們本來是可以不來的,讓你們獨自面對由此帶來的災禍。果真如此的話,你們還能指望由我們來替你們闖的禍背鍋嗎可我師兄以大局為重,為了化解危機,共同保護我們中州的靈力之眼,這才主動前來跟你們商議御敵之策。你們倒好,不但不領情,還想要甩鍋”
燕飛天因為太過激動,竟而嗆咳了一下,隨即又繼續說道“再說了,就算這鍋我們愿意背,憑你們跟柳淺兮之間的交情,這拉攏的活,你們又做得了嗎”
“你”
被燕飛天如此連珠炮般的一陣數落,羊嬰老道和駝嬰老道都沉默地低下了頭,不知如此辯駁。
季辰星再次沖燕飛天擺了擺手,這次燕飛天終于住了嘴,順手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卻因為入口冰冷而立刻吐了出來,隨即將茶杯重重地墩在茶幾上,并故意嘟噥道“堂堂青羊宮,竟然如此待客之道”
駝嬰老道忙沖外面大聲呵斥道“還不換熱茶上來”
一名年輕女子忙提著一壺熱氣騰騰的茶水進來,戰戰兢兢地替季辰星和燕飛天續上熱茶,隨后快步退了出去。
駝嬰老道便尷尬地賠笑道“燕兄只顧著說話,茶都涼了也沒顧得上喝。快請別生氣了,駝嬰這里向你們賠罪了。”
季辰星又是呵呵一笑,故作輕松地說道“老夫這師弟向來心直口快,但他并無壞心,還請羊宮主和駝嬰兄別見怪。他絮絮叨叨地說了這么多,全是廢話。不過,最后一句倒是大實話。那柳淺兮向來跟羊宮主不對付,不是老夫瞎說,你們兩人見了面,能夠心平氣和說上一句話都難,又怎么可能拉攏柳淺兮呢”
說著,季辰星又嚴肅地看著羊嬰老道,認真地說道“為了對付李坤,如果你們自信能夠拉攏柳淺兮的話,抓白靈兒的鍋,老夫背了又有何妨”
話已至此,羊嬰老道只得干笑了一聲,說道“季掌門,燕兄誤會了。貧道怎么會真讓你們背鍋呢罷了,就按季掌門說的干,這脅迫柳淺兮之事就由老夫來干。請季掌門繼續說我們究竟該怎么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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