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為了保證地下室的隱蔽,是不能有光的,并且這個時候的以君城,那更不用說,直接不可能有其他地方傳來的光源了。
所以周躍塵現在很慌,他只能看見自己手的輪廓,自己他圓滾滾的肚皮,但是,他…他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了,難道說睡一覺起來就變成這樣了?
還有,雖然他不清楚以君城人們的作息時間,但是按道理來說,這個時候就算所有人都睡了,外面也不可能這么安靜啊。
而且就算現在是半夜三四點鐘,那外面也應該有路燈亮著才對啊,怎么回事?周圍的道路也完全沒有聽到汽車行駛的聲音。
周躍塵沒聽到附近傳來的汽車聲,反而只有幾聲奇怪的嘶吼,夾雜著咔吧咔吧的咀嚼聲,這也太奇怪了吧,半夜還有人起來吃東西的嘛?還是吃這么嘎嘣脆的東西。
難道說全城斷電了?不是吧,這么倒霉,那他辦公室里那些放在冰箱里面的藥劑該怎么辦啊,停電了話,他們都會壞掉的吧。
這可都是很貴的啊,為了這些藥劑,他不知道去求了院長多少次,才要到的,要是都壞掉了,那他豈不是白費力氣啊。
等等,他好像搞錯重點了,重點是,以君城這么大個城市,怎么會莫名其妙無緣無故的停電啊喂。
而且,停電了,大家都不出來看看的嗎?按道理來說停電了這里才應該更熱鬧啊,大家不是最喜歡停電了嘛,怎么這么奇怪。
“喂,喂!大個子,問你話呢,聾了嗎?怎么不理我啊,真是個沒禮貌的家伙!”見周躍塵一直不理他,江安在下面氣的拿槍托杵了他一下。
“哎呦哇啦!”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周躍塵痛的驚叫起來,伸出手捂住被江安戳的痛了的地方,然后憤怒的看向了下面那個罪魁禍首。
“你干嘛捅我啊,你不知道很疼的嗎?你這人,怎么可以這樣啊!”周躍塵很是氣憤,這家伙怎么沒有禮貌的,胡亂捅人,而且還那么痛。
江安早就收起了他的槍,聽到周躍塵的斥責,也不甘示弱的和他辯駁,“明明就是你先不理我的,我叫你好幾次了,你都不知道回我一下。”
“那你也不能隨便捅人啊,很痛的誒。”聽到是自己理虧,周躍塵想到自己剛才在想其他的事去了,所以應該是沒聽到江安叫他,但是他受了傷,就是很痛!
“那你……”江安剛才囂張的氣焰一下子滅了,因為陸旗回來了,他天不怕地不怕,只怕陸旗這個家伙。
陸旗可不會看在他哥哥是江津的份上對他輕饒,而且他哥更不會包庇他了,每次自己去求饒,他哥都裝作聽不見,害得他每次都受罰了。
早知道自己當初就不說要入伍了,都怪那個死阿三,說什么當兵的人更受女孩子喜歡,要不是為了班花,氣死了,他才不會去呢,現在一直被陸旗管著,還要老是被他使喚,而且他從來不留情,每次的懲罰都那么嚴厲。
不過想歸想,江安可不敢當著陸旗的面說出來,因為他怕陸旗怕得要死,也就只能在心里過過嘴癮了。
陸旗剛才下去問了風教授,風凌宇知道了以后,讓他把周躍塵先帶到秘密基地去,因為那里可以關著他不讓人發現,而風教授過去研究也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