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冷甜甜無比乖巧地點了點頭,看向錢不少的眼神中竟有些感動。
一個生性粗獷不羈的硬漢居然有這么細膩的一面,錢不少不但讓冷甜甜夏鵬飛和冷絲雨吃了一驚,更讓曾經同吃同睡同甘共苦的發小蘇逸塵也大感意外。
在蘇逸塵的記憶中,錢不少是打遍福利院無敵手、對那些無故欺負弱者的街霸院痞痛下狠手決不手軟的人。
當初譚若梅到福利院行善事找資助對象時候,一眼挑中了相對平和忠厚的蘇逸塵,對說話吊兒郎當、沒輕沒重、還時常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錢不少卻沒看上眼。
若不是蘇逸塵仗義,把所有獲得的資助諸如錢、糧、衣物、玩具都與錢不少共享了,錢不少有可能會變成一個壓縮版本的錢不少。
“錢哥,趕緊吃點東西。”夏鵬飛將瓶里的白酒倒了點在杯子里,端到錢不少面前,“蘇哥弄的白酒,好東西。”
“酒啊這東西我可不敢逞強。”錢不少連忙搖手認慫,想起以前跟譚若梅林婉如出行淺嘗輒醉被兩大資深美人花樣捉弄的情景,他就想笑。
“他真喝不了,而且酒品不敢恭維。”蘇逸塵開始爆錢不少黑歷史,“有一次聚會,他喝了兩口酒就趴下了,吵著要解放某島統一種花,鬧得全酒店客人強勢圍觀,后來是我把他給背回去的。”
“想不到錢哥有如此光輝燦爛的歷史喝醉了還有這么高的格局,”夏鵬飛含笑將杯子遞給蘇逸塵,“蘇哥,你來兩口。”
大家圍著茶幾有說有笑的功夫,絲雨到房里去看看夏蟲蟲和冷圓圓,見兩小只依然睡得像死豬,完全沒有醒的跡像。
“寶寶,去吃點東西。”絲雨最后只好拍拍大金毛,大金毛狗眼只澹掃一眼絲雨,卻不為所動,依然目不轉睛地瞧著圓圓肉都都的臉蛋。
絲雨去紙箱里弄了點狗糧,放在盤子里,擱到床頭柜上,擰起寶寶的一只大耳朵,把食品的包裝袋遞到寶寶跟前,說道“沒過期哦,看清了,這是品牌狗糧其實挑食的習慣不好。”
寶寶了無情緒地瞄一眼狗糧,又繼續去盯著小圓圓的小臉發呆。
絲雨揚了揚雞蛋大的拳頭,指著狗糧說“趕緊吃,不吃,我扁你”
把大金毛嚇得一個哆嗦,趕緊夾起尾巴耷拉著腦袋勉強吃了一口,吃一口,瞅一眼絲雨,瞅一眼絲雨再吃一口,如此反復了幾回,終于吃得麻熘了。
出了臥房,絲雨見幾大美男都盯著自己,美男眼中的笑意呼之欲出。
“咳咳狗不聽話也不能慣著,我讓它好好吃飯我有錯么”
“沒錯沒錯。”幾大美男異口同聲地回答。
“干得漂亮”
“還是你有辦法”
“還得是你”
“別貧了,”絲雨挽了袖子在夏鵬飛身邊坐下,也不吃東西,只朝風度翩翩的夏總看去,“飛飛,這個節骨眼上,你說賈蓬山市的水上力量到那邊搞威懾去了,這是純粹的巧合嗎”
“應該沒那么簡單。”鵬飛向少女回了個溫熱的眼光。他明白她的心愿,能深刻領會到她的痛楚。
戰神的犧牲,那是這個少女和她的整個家庭在很長時間都難以釋懷的痛。
這位少女的眉間,即便在她大笑的時候也鎖著一縷愁緒。
“難道黑鱷或者他們的老大跟某國高層有聯系”錢不少接過話頭,拿起杯子灌了兩口白開水,“他們準備來個聲東擊西戰術”
“黑鱷有這么大的能量”蘇逸塵表示難以置信。
冷甜甜低頭認真地吃著肉串,小臉和小手都湖了不少辣椒粉。
有大老們在場,她只需做個聽話的寶寶就行,維護人間正義的事還輪不到她來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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